“我不辛苦。只要能有机会让玉佛头回归祖国,也不枉我在岐山等了这么多年。”听到他这一句话,我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荒谬的念头。这念头起初荒诞到不值一提,可却在短时间内迅速膨胀,迫使我身体前倾,眼睛死死盯着姬云浮问道:“二十多年以前,您曾经接待过一个叫许和平的人吗?”姬云浮听到这个名字,唇边露出微笑:“你终于发觉了?”听到这个答复,我霍然起身,浑身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。按照姬云浮刚才所言,凡是持有莲银牛皮笔记,而且又对许一城案有兴趣的人,无论如何都会来岐山找他。而我父亲恰好在二十多年以前,扔下我、我母亲和他的学生,从西安消失了三天。果然他是来岐山见姬云浮的。换句话说,虽然我父亲从来没提及过,但他也一直默